踏進鼠年,一場驟然降臨的疫症使全城陷入惶恐不安,人人自危。政府的防疫策略及措施,並未能及時回應市民的憂慮,以至農曆新年過後,群眾四出搶購口罩,以滿足防疫的基本需要。
社交平台上有不少資訊流轉,有指責政府不是的,有給家長向孩子解釋如何防疫的繪本,有各種家居出行的健康貼士,也有呼籲信徒禱告及互相守望的,甚至有各類給孩子停課不停學的網上自學資源。
疫症當前,防止蔓延和救治是當務之急,然而,有信仰的人會尋求更深一層的意義。無論是過去的SARS(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),與及今次武漢新型冠狀病毒肺炎,野生動物如蝙蝠、果子狸、蛇等都被認為是直接媒介,疫情元兇亦可能和中國人嗜食野味有關。舊約聖經利未記十一章提到潔淨與不潔淨的食物,有些動物是不該吃的,牠們的屍體也不可觸摸。雖然這裡的潔淨條例有其宗教上(與不屬上主的子民分別出來―分別為聖)的意義,但現今看來也確實有其防疫衛生的道理。聖經中又提到要銷毀受病害污染的物件,疑似病患者要隔離十四天作「健康監察」。這真的看出聖經的「古老」智慧。
聖經是怎麼說瘟疫的呢?簡單來說,瘟疫的發生乃因全能者對某事或某人要發出烈怒,以此作為懲罰。希伯來聖經中以上帝通過摩西對埃及人施加的「十災」最為人所熟悉,因傲慢的法老王不讓希伯來奴隸得解放。一些人認為,十災中的每一個都代表著古埃及的神靈,上帝將憤怒降在埃及眾神身上,顯示出耶和華上帝比異教神靈優越。
在新約聖經中,瘟疫成為預言和意象。公元64年羅馬城發生一場大火,當時執政的羅馬皇帝尼祿(Nero)就嫁禍基督徒陰謀縱火,開始了史上其中一次對信徒的大迫害。啟示錄第十六章中,描述在末日審判時,盛著上帝烈怒的七碗被傾倒在地上。聖經學者認為那位大淫婦(啟十七1)就是尼祿。這些毀滅性的災難意象為邪惡的大巴比倫(象徵當時的羅馬)帶來厄運和刑罰。
我們要明白,聖經對瘟疫的記述有其神學上的觀點。雖然今天我們不輕言疫病或天災是上主對某人或某個國家的懲罰,但在科技愈發昌明及人的驕傲自大的世代,天災大多和人禍扣連。一個不肯放下自己的驕傲而順服於上帝的人是固執的。面對上帝的要求,沒有任何人比法老更加固執。但是,他的固執導致他的土地和人民遭難。固執的後果十分嚴重。疫症的出現叫我們反思世界真正的主人是誰,與及人和大自然創造定律的關係。
面對天災人禍,政府和社會更容易暴露出制度的僵化、偏頗、不公及人性的傲慢、自恃和貪婪,甚至行不義壓制真理(參羅一18),若然這就是「罪―不把上帝當作創造主,不理會祂創造的法則」的一種體現,疫症或其它災禍可說是對罪的懲罰。
瘟疫、饑荒、大地震更可看為是末後基督再來的兆頭(路廿一11),雖然我們都不喜歡「終末審判」這課題,但聖經卻是明確提到。這日子我們無須猜測,卻足以叫我們警醒,謙卑自省。不幸的是,罪有其牽連性,社群的疆界亦早已被經濟活動及通訊科技打破,「無辜」的人最終也會受害。然而,審判的權柄只屬上主,跟從基督的人除了向當權者發出警告外,更要激發更大的愛心,去關懷鄰舍,活出美好品德。「萬物的結局近了。所以你們要謹慎自守,要警醒禱告。最要緊的是彼此切實相愛,因為愛能遮掩許多的罪。」(彼前四7~8)願疫情盡快消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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